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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为你描绘的这个世界?

「七难情书·520義炭15h接力 」20:00【距离】

Attention

 

*520活动文,鬼灭学园PA

*上一棒 @昔珩 下一棒@悦北堂,名字太难打了骚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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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学校的路上,富冈义勇捡到了一本笔记。

准确来说不是笔记,而是日记——这是他打开之后才察觉到的,浅棕的牛皮外套裹在泛旧的外壳上,看款式更像是工作日志或者办公笔记,然而翻开后入眼的第一行日期,已经第一句话,却让他目光触了火似的,飞速离开了纸张。

哪怕并非有意,触及别人的隐私也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但日记的主人并没有在扉页写上姓名。

这条路是附近町目的孩子上学的必经之路,他思索着,或许是从哪个学生早起匆忙拉上一半拉链的书包中掉出来的,他颠了颠重量,估摸着大概有两百多页,于是把日记本放进了自己包里,打算等会儿拿到失物招领处去。

走到校门口时,他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脑袋,在风纪委员亮眼的发色衬托下不那么显眼,但翘起的呆毛随风摇曳,像是某种无害的小动物,不自觉牵引过了他的视线。

下一秒,那人转过头来,朝他露出了明亮的笑容:“啊,富冈老师早上好——”

然后脚步一转,飞速地溜走了。

富冈义勇:“……”

他才意识到少年今天还带着那违规的耳坠。

 

本打算去办公室放下东西就去失物招领处,但刚到座位上放下包,就见站在对面正和不死川交流的高年级学生蝴蝶忍眼神一顿,捂住嘴,很是惊讶似的:“呀,富冈老师怎么拿到了这个?”

她眯起眸子,笑得富冈心头发毛:“难道——是您没收的?”

富冈义勇低头看了眼这本日记,在心里默默背起了校规,然而没有哪条校规规定日记本算违规物品,所以他无法理解蝴蝶忍为什么会作出这样的推理,于是他困惑地问了:“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因为这是灶门君的日记呀。”

蝴蝶忍的回答出乎意料。

这句话成功引来了周围其他老师的注目,灶门炭治郎在老师中的人气很高,几乎没有人不喜欢这位省心懂事的好学生,所以很快富冈义勇就成为了话题中心:

“咦?这居然是炭治郎的日记吗?为什么会在富冈老师手里?!”

“这年头居然还有人会写日记啊,真是出奇的华丽呢!”

“就算富冈老师你不同意灶门同学带日记本,也不应该没收这么私人的东西吧?”

“灶门少年的日记!唔姆,我认为富冈老师不应该没收!”

富冈义勇很头疼,但他向来就是越描越黑的体质,于是放弃了解释,任由老师们对他指点(别指指点点就行),轻叹口气妥协道:“等会儿我就还给他。”

 

>>>

 

然而一上午都是满课,等到他抽出空来往教室走的时候,意外先碰到了我妻善逸。

他垂眸盯着对方一头亮眼的黄毛在和他相遇之后以一种超人的频率抖动着,于是他开始困惑自己是不是对我妻善逸太严格了,才会让这位同学害怕成这样,然而下一秒对方就瞟见了他手中的日记本,顿时瞪大双眼:“啊——!炭治郎的、的……”

“日记。”他好心地补充。

“今早上他还在翻书包说找不到了呢,原来是被您捡到了。”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妻善逸暗自思索着,鼓起勇气朝他伸出手:“您是要还给他是吗?不麻烦您跑一趟了,我来转交吧。”

富冈义勇的眼神透过窗户,朝教室内扫了下:“他人不在?”

“似乎昨晚上做作业到深夜,今早上游泳课碰上降温,这个家伙从水里上来后忽然发起了高烧。”我妻善逸一边说着一边悄悄观察他的脸色,“稍微有点严重,就请假回家了。”

富冈义勇蹙起了眉,正当我妻善逸以为这位斯巴达老师会语气严厉地指责好友不懂得身体管理时,他忽然攥紧了日记本,说:“不必了,我会自己还给他的。”

——顺便,作为老师,上门看望一下病倒的学生。

我妻善逸茫然地注视着富冈义勇离去的背影,忽然想到之前和炭治郎的对话:

 

“所以,你是喜欢富冈老师???”

“嘘——嘘!你声音小一点善逸!”

“可,你和他并不亲近吧,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因为脸?”他满脸不解,“他还每天早上撵得你满学校跑,你是受虐狂吗?”

“……那是,表面啦。”灶门炭治郎收起慌张的神色,手撑下巴俯瞰天台下的学校,嘴角扬起淡淡的笑,“义勇先生意外地很温柔呢。”

“甚至有时候会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他抬起双手,比了一个距离,偏头朝我妻善逸露出他看不懂的笑容,“就好像——我和他的距离更近了一点。”

    

距离感。我妻善逸反复咀嚼着这个词,忽然品出了些微暧昧。

这位富冈老师,并没有意识到去上门看望病倒的学生,实则是一件有些突兀的事情。更何况他和炭治郎之间,展现在他人面前的关系,也并没有亲近到可以支撑他做这件事。

可他却轻易地、没有丝毫自觉地跨越了这道距离。

——这两个人,都没有距离感的吗?

还是说,我妻善逸一边往教室走,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这两个人在他所能看见的视野之外,还有更亲近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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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热漫长,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人生出了一种不会感冒的错觉。

果然还是对自己的体质太过自信了。眯起眼睛,似乎有些无法适应过于浓重的日光,灶门炭治郎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也把咳嗽声闷进了被子中。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动静,让本来在楼下招待客人的母亲担心。

现在是上课时间,人流并不大,周围出奇地安静,也让人昏昏欲睡。可他却一直睡不着,自从早上丢掉了日记之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的,也因此没有注意到老师的提醒,还没热身就脚一滑掉进了由于降温而有些冰冷的水中。

狼狈地从泳池里爬起来后,他就一直不停地咳嗽,热气和血气一同涌上了额头,烫得我妻善逸在一旁吱哇乱叫。

太丢人了……简直不像是长男。

他闭上眼,脸颊涌上更多红色,不只是因为感冒作祟,还因为羞愧。

或许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情绪导致了他的脸红愈演愈烈吧。他想到那本日记,惶恐攥住了心脏,他不希望有什么人捡到它,或者捡到了也不要翻开,这是他的秘密,他无法诉诸于口的……

“灶门,你在么?”

心脏停止了。

 

灶门炭治郎觉得自己是烧糊涂了,才会出现幻听。

“灶门?如果太难受的话就咳嗽一声,我自己来开门。”富冈义勇平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灶门炭治郎一惊,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发出了一阵惊天的咳嗽。

然后富冈义勇就推门而入,和咳得昏天黑地的他对上了视线。

生理性泪水沿着眼角泄出,灶门炭治郎抬手抹了抹眼角,满脸通红又满是无措地看向来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在瞟见富冈义勇手中的日记本时,他顿时想从二楼跳下去。

——要命,为什么捡到日记的会是义勇先生啊???

“义、咳,富冈老师,您怎么来了?”

富冈义勇脸色微妙地变了变,走过去把床头柜上的温水俯身递给他,垂眸凝视着他的脸:“听我妻说你生病了,正巧我有东西要还给你,就顺道过来看看,是你母亲开的门。”

灶门炭治郎接过水杯抿了几口,待喉间咳嗽的冲动过去,才顺了口气。然而这时他却不知道说什么了,安静片刻后,抬起眼小心翼翼地望向那双湛蓝的眸子:“您……打开看过了吗?”

“?”富冈义勇怔了下,反应过来,“没有,那是你的隐私。”

灶门炭治郎觉得自己很矛盾,日记里倾诉了他的诸多心事,本来是他一个人的秘密,然而在听到富冈义勇的回答后,他却感到了一丝失落。

或许潜意识里,他希望日记能代替没有勇气说出口的自己,把心事表达给眼前的人吧。

“……那,”他声音低下去,以至于富冈义勇差点没听清,“……您现在,可以打开看看。”

“……”富冈义勇意识到什么,看向手中的日记本。

灶门炭治郎觉得自己烧起来了,以至于脑子开始变得不清醒,然而他不知道,自己抬起头看向对方时,那双玛瑙一般的眸子出奇的清明。

亮眼到让富冈义勇微微怔住。

 

“如果,您不愿意翻开的话,我就讲给您听。”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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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了紧急死线赶车,写了个很简单的故事希望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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